她一点也没往程申儿和司俊风有瓜葛这方面想。现在，他的心疼和不舍只会害了她。

“好，我不逼你，但你告诉我，你是怎么想的？”祁雪纯问。祁雪纯无语，什么时候开始，司俊风成为能够给她力量支持的人了。

祁母立即堆起笑意：“俊风啊，别跟爷爷置气……”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

程申儿看着两人的身影，心头一阵发慌。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，有什么意思。”

祁雪纯赶回局里，却没在办公室里找到白唐。她想到了，“问，一个人空着肚子最多能吃几个鸡蛋。”

“不，很好喝。”祁雪纯被邀请，则因为她的职业，离婚协议书的签订需要第三方，有警察在效力更加强大。